星期五, 14 11 月

高官二代的體面與墜落

在機關係統里,有一類人總是帶著隱約的光環。他們不是領導,卻天生帶著某種氣場。他們話不多,卻讓人不敢隨意打趣。這群人,就是「高官二代」。

不同於中官二代、普官二代,他們的父輩多半是省級領導、廳長,或軍隊里的軍級幹部。在體制這座金字塔里,這個級別,已經足夠高。所以在各省的大城市機關里,常常能看到他們的身影。他們進機關,不是為了開疆拓土,而是為了穩穩地安放自己的身份。

機關的日常很平淡。寫材料、蓋章、開會、發公文,日復一日。在這樣的環境里,高官二代與普通公務員沒有太大區別。唯一的不同,是他們骨子裡那點「硬氣」。

那是一種「見過世面」的自信,一種無需多言的穩重。他們習慣了上層邏輯,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碰。這股氣場,讓他們在人群中顯得不一樣。

德才兼備的高官二代,往往讓人心生敬意。他們讀過書,有修養,處事有分寸。他們懂得父輩的成就只是家族的光,真正的體面要靠自己贏回來。

這樣的二代,不傲慢,也不勢利。他們溫潤如玉,卻不軟弱;有眼界,也有邊界。群眾對他們的評價常常是:「不愧是某某領導的孩子,家教真好。」

這,是文化和家風共同的勝利。

但並不是所有的高官二代,都能走這條路。也有一些人,同樣有能力有脾氣,可他們太直、不圓滑,不會「官場的潤滑術」。他們敢說真話,也敢頂領導。

這種人,群眾喜歡,但在某些官僚式領導眼裡,卻成了眼中釘。於是被暗中絆子、壓著不動,發展平平。可他們心裡清楚——行得正,就不虧心。

真正讓人嘆息的,是那種德才都不夠,卻依然帶著「硬氣」的人。這股硬氣,混著玻璃心,就成了戾氣。比如那位高大姐。

她的父親是軍級幹部,丈夫也是軍級之後。妥妥的門當戶對。她從北方轉業到南方省廳,剛來就是副調研員。起點高,條件好,可偏偏,她打爛了整副好牌。

她剛硬、倔強,領導說一句,她要頂兩句。分管領導是副師長出身,最看重的就是「服從」。她偏偏最不會的,就是服從。

高官二代的體面與墜落

業務能力不強,卻最愛權力感。她做幹部人事工作,卻討厭報表、嫌棄打字。和同事關係糟糕,甚至有一次抓著處長的領子吵起來。同事私下議論:「她連處長都敢拎,誰還敢惹她?」

她的優越感無處不在。聊天時愛提「我小時候是住別墅的」,對出身普通的人,心裡總帶著輕蔑。機關這種地方,最忌諱的就是「讓別人不舒服」,於是大家都避著她。

後來,她被調去接待群眾來訪。她嫌上訪的人臟,每天戴口罩;嘴上說「服務群眾」,心裡卻想著「早點混個正處退休」。

有次同事來借廁紙,她笑著遞過去,轉頭卻對年輕人說:「草紙,音同鈔紙,破財的。」這點小算盤,成了她的全部智慧。

新領導上任後,她又出擊。去副廳長辦公室夸人「年輕有為」,然後順口提出「能不能配台新電腦」。又跑去外事副廳長那邊套近乎:「能不能給我安排一次出訪?」

她真的出國了,但回來後抱怨:「太累了,壽命都短几年。」她最終仍是副處退休。臨走時只留下一句:「真是太噁心了。」同事們搖頭嘆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退休後,她的世界只剩丈夫和女兒。丈夫不做家務,女兒脾氣古怪。她整天抱怨命不好,卻從沒想過——那股硬氣,早成了陰影。

權力的光環褪去,體面的外殼碎了。三代之內,一代不如一代。連面子都撐不起來了。

高官二代的問題,從不在出身,而在心態。有的人繼承了修養與眼界,有的人,只繼承了傲氣。

體制內,能放大能力,也能放大性格。真正的氣場,不是硬氣,也不是優越感,而是有力量也懂得剋制,有身份也依然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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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A。

可以說,周四又是見證歷史的一天,

我A給村裡爭了大氣,再次突破十年新高,達到了4030

雖然cun長有些傳聞,但不影響大A的突飛猛進;

這輪行情的邏輯其實很清晰,全球都在走降息周期;

水多了,資產自然要漲。

再疊加康波周期從衰退走向復甦,水大必有魚,

周期輪轉的大勢誰也擋不住。

老美那邊,政府恢復上班了,

停擺一結束,美股期貨立刻就翻紅,日韓股市跟著歡騰;

停擺結束意味著那些被迫放假的統計局員工,又要加班趕數據了。

10月的數據可能永遠成了歷史空白,

但11月的數據,能趕在12月議息會議前交上。

通脹的余火還沒熄,貨幣放水的預期升溫了,資本的貪婪又回來了;

數據有了,美聯儲才有降息的底氣。

現在全球市場的目光又聚焦在12月,降息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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