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计生幸存者:生于恐惧中 长在迫害下
图为2025年9月23日,“CCP VIRUS美东行”巡游队伍拜访共产主义受难者纪念基金会。前排右二为杨长兵。(受访者提供)
“我出生在恐惧里,长大在压迫中。”暴力计生幸存者杨长兵向记者讲述了他在共产中国身为一个普通老百姓所遭受的苦难,包括暴力计生、暴力强拆、疫情封控等。
暴力计生
杨长兵出生在山东一户普通的农村家庭,1980年中共实行“一胎化”政策,他和二哥成为直接受害人。在怀胎二哥八个月的时候,母亲被抓走了,被强行引产。
后来,母亲东躲西藏才生下杨长兵。“小时候,我妈就给我讲这个事情。我们本来应该是哥仨。”他说。
杨长兵从四五岁记事开始,就生活在害怕、恐惧之中,怕警察、怕搞计划生育的人把他抓走,或者送到孤儿院。
乡亲们对抓计划生育的人都很憎恨,帮着通风报信。杨长兵一听见有人喊:他们来了!就马上藏到柴火堆里,有时候钻到猪圈里,或者跑到附近的邻村里去,等到天黑才敢回家。
“我记得很清楚的,有一次我跑到柴火堆里藏起来了。天黑我回来一看,门窗也没了,粮食也没了,我妈也哭,我爸也愁眉不展的,家里乱七八糟的。那时候家里很穷,所有的东西,(他们)能砸的砸,能抢的抢……我妈也哭,我也哭。”
“所以我从小就恨中共,从娘胎里就挺恨他们的。”由于长期生活在恐惧中,爸妈发现他不会像正常孩子那样说话,五岁以后才会说一些很简单的话。他怕见到陌生人,或者是去公众人多的地方,就会变得很紧张很害怕,还有口吃的毛病。
直到他七八岁到了上学的年龄,父母被强行结扎,交了罚款,村里又写了证明信,杨长兵才有了户口。“罚多少钱我也忘了。那时候家里也没有钱,四处借钱,借邻居的、借亲戚的,都是一分钱、一毛钱地借。”他说。
杨长兵表示,暴力计生是共产党很大的罪恶,害人不浅。作为中共计划生育“四亿人中的幸存者”,他亲眼见过“超生”带来的恐怖:一人超生,全村受罚(结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