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國家的總統不得不在外面的空地上找一個地方開發布會,這是載入歷史的一幕。
這個發布會的條件,比我們書店辦活動還要簡陋。
這是澤連斯基和特朗普在白宮見面後的場景。
我還注意到,特朗普早前宣布與普京見面的地點,是在布達佩斯。歐爾班和他的匈牙利,是最親近俄羅斯的。
特朗普這次當選後,第一個到海湖莊園見他的外國領導人好像就是歐爾班。這是真正的「親近」。可以想像,在布達佩斯的三個人,交談會愉快得多。
當然,不排除一種可能,這都是特朗普的談判手段,向雙方都施壓,為了自己的所謂「和平偉業」。
但是透過領導人的政治光環,仍然可以把他們看成是一個普通人,他是怎樣的人?他見誰更親熱,見誰更緊張?
事情已經再明白不過。所謂「戰斧」都是傳說,澤連斯基面臨的是一種孤獨的處境。
歐洲國家領導人普遍表態支持烏克蘭,可是任何一項「集體決議」都會被歐爾班否決。
我有時候會覺得,那些領導人甚至有點感謝歐爾班,因為可以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
在那些領導人的表態中,很少看到有人願意真正承擔責任,他們普遍強調的是一致性和團結,而「真正的責任」則需要敢於獨自承擔。
這是一個悖論。如果每個國家都聚焦於自己的問題(那也是實實在在的),烏克蘭問題就很難解決。一個「右轉」的世界,不管是國家和個體,都會更加孤獨。
澤連斯基孤獨的身影,不僅反映出烏克蘭的處境,也可以說是世界上絕大多數「普通個體」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