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8 11 月

大衣哥案终于判了,前儿媳陈亚楠终于付出了惨痛代价

“如果重来一次,我连你是谁都不想认识。 ”这话不是气话,是陈亚楠在直播间里红着眼眶说的。
曾经靠着“大衣哥儿媳”身份一夜涨粉几百万的她,如今直播间人数常常不到三位数。
而另一边,被她公开嫌弃“不上进”的前夫朱小伟,不仅端上了供电局的铁饭碗,还成了新晋奶爸。

大衣哥案终于判了,前儿媳陈亚楠终于付出了惨痛代价

这场被全网围观的婚姻,从一开始就被装上了倒计时。 2020年,大衣哥朱之文为儿子举办的婚礼轰动全网。
百万现金彩礼、金条、豪车,婚礼现场被围得水泄不通,不少主播靠着直播这场婚礼直接涨粉十万。
新娘子陈亚楠,一名原本普通的医院护士,在踏进朱家大门的那一刻,命运彻底改变。

婚宴的酒杯还没干透,陈亚楠就辞掉了工作。 三天后,一个名为“大衣哥儿媳”的短视频账号火速开通。
第一条视频就是和大衣哥同框唱歌,一夜之间涨粉一百五十万。
她拉着丈夫朱小伟出现在镜头前,面对网友“借大衣哥名气炒作”的质疑,她回应得干脆:“小伟憨厚老实,我看中的就是他的人品。 ”

流量像开了闸的洪水涌向她。带货直播一场接一场,最高纪录单场销售额破千万。
她不再满足于只拍公公唱歌的日常,开始爆料朱家的私事:大衣哥用的智能手机是她教的,家里谁管钱,甚至夫妻吵架的细节都成了直播内容。
朱小伟在她身边越来越像个人形立牌,常常一整场直播说不上一句话。

2021年底,矛盾彻底公开。陈亚楠在直播间承认已和朱小伟分居,语气里满是委屈:“他不上进,爸妈都管不了。
”这句话点燃了舆论。 网友发现朱小伟确实从她的直播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带着父母一起出镜。
粉丝在她直播间质问:“你把老实人利用完就扔? ”她直接怼回去:“我靠的是自己的能力。 ”

离婚拉锯战持续了整整一年。陈亚楠母亲退回彩礼的画面被拍下来传上网,奔驰车、金饰、成捆的现金堆在朱家桌子上,像一场无声的示威。但退还物质容易,褪去流量却由不得她。
离婚后她的粉丝数以每天上万的速度往下掉,直播弹幕里充斥着“心机女”“过河拆桥”的骂声。

去年她尝试开过服装店,开业时门口冷清得能听见风声。有网友路过拍下视频:两百平的店铺里,店员比顾客多。店铺撑不过半年就贴出了转租告示。
如今她偶尔开直播,镜头前的她消瘦不少,提起过去只说“后悔”:“以前觉得什么都能靠自己,现在才知道有些东西借来的终究要还。 ”

就在陈亚楠为流量反噬焦头烂额时,朱家却过上了她曾经最向往的安稳日子。那个被她说“不上进”的朱小伟,离婚后默默考取了驾照和电工证。
去年通过招聘成了菏泽供电公司的正式员工,月薪虽然只有五千左右,但单位给他交了五险一金。
同事们说他“踏实肯干,从不提家里的事”。

更让人意外的是,朱小伟去年低调再婚了。 新娘是邻村姑娘,婚礼简单得只请了至亲。
今年春天孩子出生,大衣哥抱着孙子笑得合不拢嘴的照片在当地传开。
朱家大门依然有人蹲守拍摄,但镜头里最多的画面变成了朱小伟下班后提着菜回家,或是夫妻俩推着婴儿车散步。

而真正让朱家扬眉吐气的,是今年秋天那场官司的判决。
那个网名叫“黑妹”的网友可能没想到,她连续四年制作侮辱大衣哥的视频会换来六个月牢狱之灾。她把大衣哥照片P成遗像,造谣朱之文偷税漏税,甚至攻击朱家已故的老人。最疯狂的时候,她一天能发十几条视频,其中一条播放量超过21万。

朱之文的律师在法庭上出示了一组数据:二十九条侵权视频总播放量超过五百万次。 法官问被告为什么这么做,她答:“拍他视频能赚钱。
”这句话让坐在原告席上的大衣哥摇了摇头。
庭审结束后,他对着媒体镜头只说了一句话:“以前觉得忍忍就过去了,但这次他们碰了我心里最疼的地方。 ”

朱家村里那些曾经天天举着手机拍大衣哥的人,如今也渐渐散了。 有村民抱怨:“现在他家院门白天都关着,拍不到了。
”村头小卖部老板算过一笔账:以前靠拍大衣哥,一天最多能挣两百块打赏,现在只能老老实实回去种地。
朱之文出资修的那条路依然平整,但路上已经很少见到外地来的主播。

大衣哥自己还是偶尔会唱歌。 只是不再对着院外里三层外三层的手机镜头,而是抱着孙子哼几句《滚滚长江东逝水》。
村里人说,最近看到他带着儿子一家去看新楼盘,“说要买套电梯房,让孙子将来上学方便。
”风吹过朱家门前那棵老槐树,树叶哗哗响,像是给这十年的闹剧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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